BEN 愛戀海豚

 

空中殺人現場 殺人現場は雲の上

作者： 東野圭吾

譯者： 王蘊潔

 

住宿夜是殺人夜

九月二日，新日本航空機組在鹿兒島住宿，

每次都固定住在距離機場搭計程車十分鐘左右的 K飯店，

晚上也固定去 K 飯店裡面的 『 威基基 』酒吧，

機長濱中，除了禿頭外，沒有明顯的特徵，

副機長佐藤，還不到三十歲，五官輪廓很深，是空服員最愛的機師，

早瀨英子暱稱 A 子，從東京大學休學，以優異的成績成為空服員，

藤真美子暱稱 B 子，一路以低空飛過而合格成為空服員，

兩人所有方面都完全相反，但兩人很合的得來。

 

今晚四人慣例在威基基喝酒，

一位乘客本間走了進來，因為在飛機上肚子不舒服，讓 B 子對本間有印象，

本間太太身體不舒服在房間，本間下來定餐給太太，

因為有點認識，本間跟機組人員聊天喝酒很愉快，五人喝到一點解散，

A 子與 B 子房間離本間隔四間房，聽到本間的叫喊，兩人毫不猶豫衝了過去。

 

本間太太被殺害了，B 子還暈了過去，A 子覺得最好不要碰觸現場任何東西，

於是聯絡了櫃臺，跟本間一起在走廊等經理，

向經理說明情況後，請經理報警，鹿兒島縣警的望月刑警詢問情況。

 

早上九點，望月刑警再度過來詢問誰是最後看到本間太太的人，

因為酒吧的服務生在九點左右送三明治給本間太太，

而 B 子剛好經過，所以要確認服務生證詞無誤。

 

當 A 子跟 B 子吃早餐時，本間太太侄子田邊秀一過來打招呼，

田邊秀一說到自己到警局說明不在場證明，

因為田邊秀一父親的遺產，在田邊秀一獨當一面前，由田間太太管理，

而田邊秀一發現姑姑投資股票，遺產金額持續減少，所以田邊秀一有動機。

 

鹿兒島刑警提出需求，要 A 子與 B 子協助辦案，

於是這天請其他空服員代班，到了晚上跟望月刑警見面後，

因為解剖結果出爐，本間太太胃裡還有未消化的三明治，

所以死亡時間是之後三十分鐘，九點半到十點之間，

因為本間太太不只拿田邊秀一的遺產做股票，還拿從父母繼承的遺產來投資，

用自己的錢投資也沒問題，但是以本間的角度，

可能希望本間太太把錢賠光以前占為己有。

所以要調查本間的不在場證明，

B 子堅決表示，九點半到十點間，本間沒有離開。

 

兩人回房間討論案情，

A 子問 B 子，最後看到本間太太時，有沒有戴眼鏡？

B 子回答有，戴了一個很大的眼鏡，

A 子整理思緒，終於知道問題在哪裡了。

 

A 子將推理告訴望月刑警，

A 子想起在酒吧替本間拿走長褲上的麵包屑，

本間在來酒吧之前吃了麵包，本間太太有吃嗎？

本間太太胃裡有未消化的三明治，

有可能有人事先準備三明治，在本間太太吃了後殺了她，

而本間在行凶後到酒吧，製造不在場證明，

還有在飛機上說肚子不舒服的本間，在酒吧跟機組人員喝到半夜也太不自然，

所以肚子痛是跟空服員認識的藉口，

還有一個問題是本間太太自己接過三明治，

只不過只要有替身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，

因為本間太太戴了一副很大的眼鏡，

第一次見到的人應該不會發現是替身。

 

所以望月刑警要找到本間購買三明治的那家店，攻破本間的謊言，

A 子看到開車過來的望月，後座坐著田邊秀一，

望月找到了那家店，田邊秀一扮演本間太太替身，

兩人基於相同的動機，共謀殺害了本間太太。

 

 

請記得將您的隨身物品帶下飛機

十一月二十日，星期天，

A 子與 B 子服務今天從大阪飛東京班機，

而今天這班班機有旅行社推出的嬰兒團，

許多家庭因為家裡有嬰幼兒而放棄旅行，

旅行社推出行程讓家長可以帶嬰幼兒旅行，

所有團員都帶著嬰幼兒，因此不需要顧慮其他人。

在辛苦的服務之後，終於到達東京，

送客人下機後，檢查是否有旅客遺留的隨身物品，

B 子發現一個嬰兒在飛機上，以為是嬰幼兒團的嬰兒，

結果趕上旅行團後，發現沒有人遺失嬰兒。

旅行團領隊懷疑是否為其他旅客的嬰兒，

但所有空服員在執行飛行勤務前已經確認過，

機上就是這旅行團的二十五名嬰兒。

 

推測這名嬰兒是棄嬰，只是不知道如何帶上飛機，

因為不可能將嬰兒送到失物招領處，於是由 B 子帶回家照顧。

機場警局派來金澤女警負責這案子，調查所有旅客後，發現沒有線索，

所以聯絡媒體，希望藉由媒體力量，讓嬰兒父母出面，

隔天接到電話，男嬰的母親出面了。

 

嬰兒母親是山下久子，丈夫在貿易公司上班，目前在德國出差，住在神戶，

兩天前，山下久子帶男嬰知介開車到京都玩，

在八坂神社旁的圓山公園，山下久子上廁所時，知介不見了，

金澤懷疑是綁架，詢問當時知介穿的衣服，

知介穿著棕色熊寶寶的嬰兒服，從頭到尾可以包住，頭上有兩個熊耳朵。

A 子覺得好像在哪裡看過這件衣服。

因為已經找到知介母親，接下來就交給警方處理。

 

A 子與  B 子到咖啡店討論這起事件，

離開時，因為下雨，A 子隨手伸向傘架，因為傘架上有一把很眼熟的雨傘，

於是 A 子懷疑知介是自己的孩子，所以抱走了，

只是後來發現了之後，沒有報警，就把知介放在飛機上。

她們找來當時的領隊坂本則子，確定旅行團在兩點的時候也在圓山公園，

在遊覽車上如果夫妻沒有坐在一起，可能不會發現各抱著一個嬰兒，

在團體照發現前排右側第二個嬰兒穿了熊寶寶嬰兒服，

在圓山公園時，則子在廁所前的長椅發現一個嬰兒，

照片上的太太出現對則子說謝謝，就把嬰兒抱上車，

然後那位先生從機場去了大阪，只有太太帶孩子上飛機，

所以推測先生帶著自己的孩子搶先回到東京，

太太帶著知介上了這班飛機，還準備充氣娃娃，

降落後，知介留在飛機上，充氣娃娃穿著衣服下飛機，

搶先到東京的先生就等在領行李的地方，將娃娃跟自己的親生孩子調包。

 

及川早苗當時在圓山公園時，早苗去上了廁所，

原本打算把勉留在車上，但因為勉哭了，於是丈夫和雄抱著勉下車，

早苗走出廁所，看到領隊則子抱著穿熊寶寶嬰兒服的嬰兒，

自然以為是勉，就讓則子將熟睡的勉抱上車，自己獨自參觀了八坂神社，

過了一段時間看到和雄抱著勉，以為和雄有事回車上，順便將勉抱下車，

直到遊覽車出發，要將睡著的勉放下時，才發現已經躺著一個嬰兒，

因為兩個嬰兒的衣服一樣，所以早苗知道自己抱錯嬰兒，

和雄要報警，但早苗不願意，覺得會成為笑柄，

於是想出將嬰兒調包的計劃，跟 A 子推測的一樣。

 

早苗今天要到網球學校運動，

一個星期了，知介已經回到母親身邊，

自己做的事沒有被發現，暫時可以鬆一口氣了，

停好車後，有個年輕女人過來說，是托兒所的人，可以把小孩交給她，

早苗沒有見過這個女人，想說是這網球學校推出的新服務，

將勉交給那女人後，走向跟網球學校相反的方向，

當那女人走進隔壁大樓時，早苗突然感到不安，追了上去，

早苗跟著女人到頂樓，女人將嬰兒丟到欄杆外，

早苗發出如野獸般的慘叫聲，女人丟出去的娃娃在停車場摔得粉碎，

早苗小聲嘀咕娃娃！女人抓住早苗肩膀將其轉身，用力甩了早苗一巴掌，

這是早苗聽到嬰兒哭聲，從另一個女人手上搶回勉，然後癱倒在地，放聲大哭。

 

B 子拿下眼鏡走向 A 子，A 子跟 B 子說，下次不要再讓我做這種事。

 

 

相親座位上的灰姑娘

二月二十七日，星期五，

班機從鹿兒島出發，重點是東京。

機上的旅客座位都朝飛行的方向，組員座位卻是面對相反的方向，

因此 A300 第九排的 A、B、G、H 和

二十九排的 A、B、G、H 座位被稱為「 相親座位 」。

B 子不太相信這個傳聞，因為沒有遇到理想男性坐在那裡。

這一天，對面的男子大約三十歲，穿了一套合身有型的深綠色西裝，

皮膚黝黑，五官輪廓深，身高將近一百八十公分，是 B 子喜歡的類型。

兩人聊了很多也聊的很愉快。

 

那天之後，B 子多次在鹿兒島往東京的班機上執勤，但都沒遇到那位男性。

過了二十幾天後，那男性直接打電話到家裡約 B 子見面，

那男性中山帶 B 子到法國餐廳用餐，再到酒吧喝酒，

中山說自己是做進口商品的仲介，

但父母的遺產投資的收入更多，資產有二十億左右，

在車上跟司機田村說，B 子最理想的對象，

雖然 B 子覺得中山沒有對自己敞開心房，有一種隔著玻璃聊天的感覺，

但當在酒吧中山向 B 子求婚，B 子馬上答應。

 

回到家後，告訴 A 子並要求 A 子要一起去見中山的親戚，

因為親戚想爭奪財產，想把女兒嫁給中山，

所以要 A 子去幫 B 子在親戚面前美言幾句。

 

一個星期後，兩人要到中山家作客，在車上，A 子覺得司機田村在哪裡看過。

 

到了中山家之後，發現親戚不是什麼貪婪的人，親戚的大嬸大叔問了很多問題，

宴會結束後，中山宣佈兩個禮拜後結婚，之後會再美國待一陣子。

 

回家後，B 子跟 A 子坦誠一切都是開玩笑，惡作劇，

因為親戚想把女兒嫁給中山，但中山不想結婚，所以請 B 子幫忙，

但十天之後，收到中山的結婚典禮邀請，中山跟新娘打開教堂大門時，

A 子跟 B 子發現新娘跟 B 子一模一樣，那新娘是司機田村，

中山跟田村相愛，但日本社會不是那麼開放，

所以用 B 子讓親戚放棄，中山跟相愛女人結婚，

田村之後會變性，幾年之後，就分不清了，

中山謝謝 B 子的幫忙，離開前往美國。

 

 

旅行就是一路同行

從福岡前往東京的班機上，

A 子發現 『 富屋 』和菓子店老闆搭乘這班班機，

富屋老闆邀請 A 子共進晚餐，A 子委婉拒絕。

一位女性向 B 子詢問濱松町的飯店，B 子推薦 S 飯店。

 

隔天在 S 飯店發現離奇死亡的屍體，警視廳搜查一課刑警笠井詢問門僮永本，

將近中午時，514 室跟 520 室的客人沒有退房，櫃臺課長高野要永本去查看，

永本先到 514 室，門沒鎖，沒人應答，送本開門進去，

房間窗簾全拉上，行李也散落在房間內，左側的浴室門開著，浴室亮著燈，

松本在浴室發現全身是血的兩具屍體，

男性是 514 室的富田敬三，女性是 520 室的崛井咲子。

崛井咲子倒在浴室門口附近，胸前插著一把水果刀，

富田敬三左手動脈被割斷，浸在浴缸裡。

 

富田敬三有預約，崛井咲子沒有預約，茶几上有兩杯咖啡是一樓的咖啡店的咖啡，

兩杯咖啡都空了，其中一杯指紋被擦掉，一杯有富田敬三的指紋。

 

富田敬三是和菓子老闆，四十五歲，

與妻子有個高二的女兒，來東京是為了參加同學會。

崛井咲子也住福岡，三十歲粉領族，在內衣公司任職，向公司請假，

但不知到東京的原因。調查後發現是來參加恩師的葬禮。

 

晚上 A 子與 B 子看電視，看到報導 S 飯店的命案。

隔天刑警笠井來向 A 子與 B 子瞭解狀況，兩人將飛機上情況告訴笠井，

笠井說富屋老闆娘知道富田敬三外面有女人，

富田敬三向老闆娘保證最近會跟外面女人分手，

只是外面的女人不知道是否同意分手。

 

A 子提議到 S 飯店，兩人預約了一間房，

從門僮永本口中知道當時崛井咲子入住時，曾經在五樓的垃圾桶裡撿起什麼東西，

兩人到 514 室看看，遇到刑警笠井，三人到樓下咖啡廳，

笠井提起目前調查，富田敬三體內有安眠藥，崛井咲子胸前的刀子也有富田的血液。

而且富田在兩個月前投保了三億的高額壽險，

笠井調查了老闆娘發現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，應該不是兇手。

而且以這次的狀況，老闆娘能不能拿到保險金還是個問題，

因為加入壽險的一年內，如果自殺，保險不理賠。

 

A 子在機場遇到笠井，笠井要到福岡向富田太太早苗瞭解情況。

A 子跟 B 子到福岡後，也直奔富屋，富田早苗收到富田敬三的遺書，

因為富屋有財務困難，於是富田敬三自殺但要佈置成他殺，

A 子推測富田敬三自己吃下安眠藥，自己割腕，而且鎖門，將鑰匙丟在垃圾桶，

富田敬三從內側鎖門，偽裝兇手逃走之前鎖上了門，

咖啡杯一被指紋被擦掉，也是要製造他殺的錯覺。

 

這是發生一件意想不到的事，

崛井咲子發現了被丟掉的鑰匙，崛井咲子打算去房間還給失主，

富田敬三最後就攻擊崛井咲子，殺害了她，

製造了兩個素不相識的人，一起死在房間內的狀況。

 

富田早苗為了富田先生不惜用生命保護的『 富屋 』招牌，自己也會用生命保護，

所以早苗不會將遺書一事告訴笠井刑警。

 

 

非常重要的失物

從東京前往青森的客機內，A  子在廁所裡撿到一封遺書，

背面有個腳印，正面沒有署名。

 

這段期間上廁所有六個人，

粉領族、精英上班族、國中女生、禿頭大叔、中年大嬸、老太太，

兩人發糖果想觀察這六人臉色，但看不出什麼結果，

但精英上班族在回答的時候，看了後面的座位，

之後精英上班族又要去上廁所，但很快就出來。

 

沒辦法只好同意 B 子的方法看遺書內容，希望有署名，

結果遺書寫了今天的日期，但沒有署名。

 

A 子將情況報告機長小塚和副機長佐藤，

小塚發現信封上面的腳印有很多海浪像魚鱗般排在一起，

和服鞋的後跟貼的補強板就是這個圖案，

老太太就是穿和服鞋，在老太太之後去遺書的人，跟遺書無關。

 

有旅客發現粉領族女生在哭，精英上班族突然走過去坐在旁邊，

兩人的爭吵吸引其他旅客注意，精英上班族離開之後，A 子過去安慰粉領族，

知道兩人結婚之後，先生還是跟之前女友交往，

因為失望還寫了遺書，但把憎恨寫出來之後，心情平復下來，

想要回到娘家青森重新開始，沒必要為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浪費自己一輩子，

所以把遺書撕碎丟進垃圾桶。

 

抵達後，旅客陸續離開，一名年約四十左右的男子跟在母女後面，

那男子跟 A 子道謝時，發現男子手上的戒指，

A 子跑出去追上那三人，問高中女生遺書是不是她掉的，

那女生起初沒有反應，下一殺那，女生就跑了出去。

 

母親元西君子因丈夫肺癌過世，認識批發商安藤隆夫再婚，

女兒悠紀子可能不贊成母親再婚，但沒有表現出來，

兩人推測可能在閒聊時，講到要生兩個小孩，可能認為不把悠紀子當做女兒，

A 子推測為什麼遺書沒有署名，一旦自殺，就會知道身份，沒有理由不署名，

可能是悠紀子不知道該署名安藤悠紀子還是元西悠紀子，

當警察找到悠紀子之後，留下三人好好溝通。

 

而 B 子誤以為要自殺老太太跟老先生，是因為自己的蘋果園希望兒子繼承，

到了東京兒子家之後，發現兒子在自己的工作上很努力，於是沒有提出繼承的要求，

在過世之前好好照顧蘋果園，過世之後，兒子自然會想辦法。

 

 

夢幻旅客

三月十五日上午八點，

A 子在新日航機組人員休息室內接到奇怪的電話，

電話對面的男人宣稱殺了新日航的客人，將屍體丟在東京灣，

目的要錢，不可報警，如果不給錢，會繼續殺新日航的客人。

 

同一天上午九點，在停車場發現一個女生名牌包，

上面有血跡，裡面沒有可以查明身份的東西，

有一張三月七日的 108 號班機登機證，但座位編號被撕掉了。

 

兩天之後，偵查工作沒有任何進展，沒有再接到奇怪的電話，也沒查出皮包的主人。

B 子提到也許皮包裡面的東西會有印象，

B 子拿出皮包的東西，但所有東西都裝在塑膠袋裡，

B 子看到裡面是新推出的口紅，自顧自拿出來，

B 子被機艙長北島香織斥責後，才把口紅放回去，

但 A 子覺得哪裡不對勁，但也不知道哪裡不對勁。

 

之後，A 子在東京和札幌之間執勤，回程就是 108 號班機，

有個男子叫住 A 子，說自己有搭乘那般班機，

當時記得有個女人拿那個沾血的皮包，

A 子請機長聯絡，到機場後，刑警會在客艙課等。

 

這位男子姓成田，三十一歲，單身，經常出差。

那女人坐在成田隔壁走道的位置，大約二十五、六歲，短髮，一頭黑色直髮，

穿著淺色套裝，個子跟 A 子差不多，因為是個美女，所以成田才記得，

而且確定皮包裡的口紅是當時女人補妝的口紅。

 

兩天後，遇到刑警山本，調查工作沒有任何進展，那班班機旅客沒有人失蹤，

給成田看當時所有女性旅客的照片，並沒有當時那位女性，

所以真的也許是買機票跟實際搭乘的人不同的旅客嗎？

 

晚上 A 子看電視看到那口紅的廣告，發現那支口紅果然有問題。

 

隔天，刑警山本跟成田走進客艙課，

一位年輕女人，寺西惠美承認自己是皮包主人，

那天三月十四日晚上到停車場取車，有個男人蒙面，摀住寺西惠美的嘴，

確認寺西惠美搭乘三月七日的 108 號班機，

那時就盯上了寺西惠美，用盡力氣咬了那個男人的手指，

因為那男人一直抓著手提包的握把，於是放棄皮包，趁機逃走，

回到家後，發現牙齒上沾著血跡，所以猜想皮包上的血跡是歹徒留下的。

 

成田氣洶洶的說，寺西惠美不是當時看到那個女人，

也認為寺西惠美胡說，編了故事，

山本要成田到醫院驗血，很容易就可以查出，

在三人的逼迫下，成田終於忍不住帶著哭腔承認，一切都是成田一個人策劃的。

 

寺西惠美是空服員，為了讓成田招供，請來演這場戲。

 

因為成田那天真的遇到一位美女，

氣質高雅，充滿知性，又很有女人味，一見鍾情，

但是忘記問名字跟聯絡方式，

下了飛機後，打電話給新日航，希望獲得那位旅客的姓名跟電話，

但公司規定是不可以洩漏旅客的個資，

於是成田策劃這次行動，自己準備皮包跟裡面所有東西，

這樣警方調查就可以看到所有當時的女性，

見到那位女性之後，再跟警方說自己記錯了，

之後再偷偷去找她，結果沒看到那位女性。

 

A 子說明為什麼知道成田說謊，

因為那支口紅是新上市的，只用了一星期，不可能已經用了那麼多，

於是就知道有人故意動手腳，留下使用過的痕跡。

成田還不死心的問，那女人到底去了哪裡，山本開玩笑的說，是否看到幻影？

 

要離開時，座艙長探頭要 B 子趕快做準備時，

成田注視著北島香織，就是當時那位女性，

那天北島香織回札幌老家，所以坐在旅客位置，

因為是空服員，也一定不是皮包的主人，所以沒給成田看北島香織的照片。

 

成田沒放棄的表示，也算達到目的，之後一定會追她，

但 B 子打破成田的幻想，

那天北島香織回老家，就是為了要跟父母報告結婚的事。

 

 

被盯上的 A 子

十月九日從札幌前往東京的班機，

A 子遇到即將在秋天結婚而離職的北島香織，

抵達東京後，兩人寒暄時，北島香織提到，坐在旁邊的客人很奇怪，

從起飛到降落都沒有抬起頭，中途還發出呻吟聲，北島香織詢問是否不舒服，

那人也只是搖搖手，沒有回答。

 

隔天 A 子休假，在銀座逛街時，發現有人跟蹤，

沒心情逛街後，早早吃了晚餐就回家，

走出車站往公寓時，有車子朝 A 子筆直而來，

A 子尖叫著跳到一旁時，絆倒雙膝跪在地上，

車子的輪胎以驚人的速度從身旁擦過。

 

隔天 A 子被請去會客室，刑警要詢問前天 106 號班機。

刑警拿出照片，詢問 A 子，照片男子是否搭乘 106 號班機，

結果那男子是塚原，A 子大學時的朋友，但當時並沒有搭乘 106 號班機，

A 子沒有從刑警口中得知塚原涉入什麼案件。

 

塚原跟 A 子在大學的網球社認識，進而交往，

塚原是大兩屆的學長，因價值觀的差異，導致在塚原畢業時同時分手。

 

三個月前，兩人偶然重逢，

因為 A 子覺得有點難以啟齒，所以沒有告訴刑警，

兩人到附近的咖啡店聊天，

塚原在東京總公司的產業機器部任職，負責國內交易，經常出差，還是單身，

臨別時，給 A 子名片，背面寫了塚原家裡電話。

 

回到家後，跟 B 子提到這些事，

B 子說到刑警是在調查一起盛岡的殺人命案，

被害人是在 F 商事工作，到盛岡出差。

 

A 子接到塚原的電話，兩人約在百貨公司頂樓見面，

塚原提到被害人是塚原上司，兩人工作上意見不合，

塚原有不在場證明，當時搭新幹線從花卷回東京參加同事的歡送會，

A 子想到為什麼刑警來問札幌到東京班機的事，

因為可以從花卷先到札幌，再搭飛機回東京，

這樣就可以為自己製造不在場證明。

 

A 子發現有人躲在自動販賣機那，結果發現 B 子，

因為 B 子怕兇手是塚原，為了不在場證明必須對 A 子不利，

於是通知了刑警到這來，

刑警調查後，發現那天的旅客有一個人身份不明，

所以刑警對塚原先生的懷疑也可以套用別人身上，

於是所有人到塚原家看當天的歡送會合照，並聯絡北島香織過來。

 

北島香織確認那個奇怪男子是塚原同事田口，

因為田口跟遇害的中上課長太太有一腿，因為事跡即將敗露，於是下了毒手，

田口供稱特地去盛岡殺人，就是為了嫁禍給塚原。

 

當時在 106 號班機上，A 子跟學姐北島香織打招呼時，

北島香織只是笑了笑，沒有說話，田口以為 A 子是在跟他打招呼，

因為三個月前，偶然遇到塚原時，同事田口在旁邊，

所以田口為了自己的不在場證明，想殺了 A 子。

 

命案偵破十天之後，塚原來到機場，

告訴 A 子自己申請調到國外，暫時不會回日本，

兩人道別後，A 子確認塚原無意回頭後，

 

轉身走回辦公室，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。